第(2/3)页 旅人连忙道歉。 “不确定。” 景河东:【你妈都被风吹了,你还往外跑!】 陆女士说的她都深思熟虑过,她不会绊住景召的脚,他想要去哪里都行,他想拍什么都可以,她可以在镜头外,只要景召在视线里。 贺江记下了,问:“那车用不用我找人帮你开回华城?” “修彼德斯。” 所以她要他说好听的,稍微哄一下。 商领领抱紧自己,俨然是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可怜:“你要去哪个国家?” 景河东:【我的汤都喂了狗!】 他说:“修彼德斯有一座城市,专门种植荷兰子,它是一种新型致幻剂的原材料,这种致幻剂在国外的夜店卖得很贵,但种植荷兰子的那些人却很贫穷,我想去看看,看看他们为什么贫穷。” “嗯。” 话没说完,她身后有位推着几个箱子的旅人,嬉闹的小孩撞到了推行李箱的小车,箱子一股脑滚下来。 昨天晚上下了雪,帝都很冷,路况不好的话,从华城到帝都要好几个小时。 他先接电话:“喂。” “小九爷?” 景召没有丝毫犹豫:“不可以。” 商领领眼睛很亮很亮,迫不及待:“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我——” 她不怕他带着怒意的眼神,直直地与他对视:“我有事情要问你。” 商领领拉住他的袖子,舍不得他走:“不去拍荷兰子不行吗?” “不用,停在工作室就行。”他的行李很少,一个行李箱,一个摄影包,“你回去吧。” 景河东:【臭小子!】 景召等了很久,等不到她说话,应该是生气了。 她抢了他的话:“你都要走了,就不能说句好听的?” 接着电话被挂断了。 景召一贯冷静自持,面上总是波澜不惊,眼底像安静的深潭水,此刻终于起了微澜。 景召把行李箱推到墙边,不挡路人:“你问。” “你去修彼德斯做什么?” 景召进机场了,先去取了机票,离登机还有半个多小时。 他不该喝酒,不该放纵,他想了几天,要怎么收场,但没想出什么有用的。 景河东:【今天风挺大的】 “你今天晚上回华城吗?” 景召的语气明显重了:“商领领。” 只有半句话,剩下的没输入完,不过意思明了。 他接了一通电话。 没人答应,男人还以为出了什么事,喊了他上司的大名:“景召?!” 商领领的声音听上去很没精打采。 景召沉默了半天,生硬、机械、不带感情地说了一句:“我们领领最漂亮。” “不能。” 陆女士说景召周四出国,但不知道具体是几点,商领领有话要当面问,就早一点过来了。 商领领走到他面前,老老实实地站着:“昨天晚上。” 十一月二十一号,周四,帝都下了雪,从昨夜就开始下,纷纷飞飞,形似柳絮,到早上雪已经停了。整座城市银装素裹,一眼望过去,白茫茫的一片里有几枝冒头的绿色枝丫,漂亮又生机勃勃,还有惠民街仿古楼台上的黑瓦屋檐,挂了长长的冰晶,晶莹剔透的,往来的路人都忍不住抬头望一望。 景召说:“不回。” 贺江念叨了一路:“景老师,你就不能带我去一次吗?给你提提包也行。” 他把消息发送出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