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野渡拿酒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,果然是周自横。 秦响有几次把他当成周自横。 “姑姑。” 他更加手足无措:“你别哭了。” 景召碰了一下他的杯子,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他抬起手,腕上的手表露在灯光下面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戴着这块手表吗?” 景召喝掉杯子里的酒,让调酒师再调一杯,问陈野渡:“你真有弟弟?” ***** 陈野渡上了热搜,词条是:打工人陈野渡。 她并没有碰到他的脸,指尖离他只剩咫尺,那样虚虚地、空空地拂过:“你能听见吗?” 秦响不说话。 他不知道,他的声音听起来有多慌。 陈野渡想拉住她问清楚,她擦掉眼泪,转身回去,他伸了手,却什么都没握住。 两天后,陈野渡出院,他是傍晚办的出院手续,到方山别墅时天已经黑了。陈知惠公司有事情,助理孔晟送他回来的。 陈野渡走过去,冷冰冰地看她:“我是陈野渡。” 景召说:“工作。” 等酒端上来,陈野渡问他:“你有没有在华城见过我?” 陈野渡穿上衣服出去。 等谁? 景召要了一杯烈酒。 他要好好查一查了。 景召住得远些,比陈野渡晚到了二十分钟,陈野渡已经喝了三杯了。景召过来坐下,脱下大衣,和雨伞一起放在一旁。 陈野渡看出来了:“有心事?” “最近很忙?” “她没事,欺负她的那个流浪汉现在在警局。” “我瞒了她一些事情。” 秦响慢慢蹲下,慢慢放声哭出来,声音变成刀,割陈野渡的耳膜,片他的心脏。 陈野渡笑他:“你居然也会这么不自信。” 就像大梦初醒,秦响先是茫然,然后失落,最后红了眼眶,泪掉下来。 景召又让调酒师添了一杯,烈酒入口温和,劲头却在后面,他已经有几分微醺,不上脸,眼眸迷乱了几分。 工地上那个人是不是他,他无法确定。 但他并没有答应周自横不说出来,所以说不说出来是他的自由。 【哈哈哈哈哈哈工地上最靓的仔】 泳池旁边的石头上坐了一个人,突然站起来,突然叫他:“自横。” 吃完饺子,他给景召打了电话。 他也不知道。 他尝了一口,烈酒却不呛喉:“见过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,他自称是你的双胞胎弟弟。” 陈野渡在国外认识他的时候,他就已经戴着那块手表了。 陈知惠在外面敲门:“野渡。” 她站起来:“我在华城等你。” “一模一样。”景召不做定论,也不猜测,只说事实,“他手上也有疤。” “他叫什么?” “不记得了。” 陈野渡深思。 陈野渡倒很少见他借酒消愁。 味道出来了,香菜馅的,他不吃香菜。 五脏六腑又开始痛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