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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带去认爹之前我就知道了，我不过是你攀附豪门的一个筹码而已，你和岑永青的女儿夭折了，我就成了替代品，但我也扮演了这么多年的替代品，辛苦费你总得给我吧。”她收起嘴角的笑，撕掉温顺的假面，露出眼里的不甘和贪婪，“可是你呢？你就只想一脚把我踹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母女叙旧而已，大概……”何婉林停顿了几秒，“二十分钟吧。”

    何婉林气得手发抖，眼都红了，恨不得将眼前的白眼狼千刀万剐：“就算没了孩子，我的股份也不会给你，一分一毫你都别想得到！”

    何婉林眨眼的频率很高，明显不安：“因为绑架的事，我们谈得很不愉快，我扇了她一巴掌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能给我一半，我都会念一念母女之情，但你为了个男人，背叛我、抛弃我，把本来属于我的东西全部留给你肚子里那个还没出生的孽种。我哪里比不过那个孽种了，就因为我是女孩？还是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女儿？”

    “商宝蓝为什么要自爆？她不怕何婉林录音吗？岑永青都死了，何婉林不正好缺证据？”

    “你记恨她和岑永青联合起来绑架你，害你流产。”方路深审讯的时候不喜欢大声，就慢慢地、懒懒地、笃定而强势地看着对方眼睛说，“她不仁不义，不顾母女情谊，你恶气难消，想要报复，所以将她推下阳台。”

    商宝蓝脸上的痕迹还不确定是谁造成的。

    “就是有一处挺奇怪。”

    商宝蓝心情不错，在品红酒：“岑永青死的时候我人在公安局，哪有那个本事。”

    商宝蓝头甩到一边，她顶了顶发烫的腮帮子。

    商宝蓝不承认，撇得一干二净：“那是岑永青干的，与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谈了什么？谈了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都知道了还问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叙旧用得着动手？”

    方路深就随便诈一下。

    没有必要再装母女情深，何婉林换了副表情：“我开车去了荣星半岛，九点二十左右，见到了商宝蓝，和她谈完就走了，到家大概十点。”

    她在商宝蓝身上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，简直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“方队，你觉得何婉林的口供可信吗？”

    还真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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