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余神对自家狗是真上心啊。”又有人小声感叹,语气里满是佩服。 又有人小声感叹,语气里满是佩服。 就在这时,余介突然抬眼,目光像两道精准的箭,直直射向余放,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又坚定:“是啊,我很爱余放。” “唰”的一下,余放感觉自己像被雷劈了,浑身一激灵,嘴里暗骂:“草!”脸上却得硬撑着,假装听不懂这“巧合”。 就在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时,余介突然又开口,语气自然得像在说天气:“对了,余放摄像,等会儿回去我给你送吹风机。” 一时间,所有目光“唰”地全聚到余放身上,像聚光灯突然打在了后台角落。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自己今天为了方便,没像往常那样裹得严严实实。 其实早有人偷偷注意过她。 余放躺了一年多,没怎么晒过太阳,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,透着点冷白皮特有的莹润光泽。一头乌黑的长发没扎起来,松松地披在肩上,衬得那张脸巴掌大。尤其那双眼睛,眼尾微微上挑,不笑的时候带点疏离的冷艳,真要笑起来,眼底又藏着点狡黠的媚,勾得人移不开眼。 只是以前出门拍摄,她总爱往脸上糊三层防晒,戴个能遮住半张脸的渔夫帽,再套上宽大的冲锋衣,整个人缩在摄像机后面,活像个移动的摄影器材,硬生生把颜值藏成了隐形人。 今天倒好,一没留神,就被余介这一句话推到了风口浪尖。 “这摄像师长得可以啊!”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男记者忍不住跟同事嘀咕,“难怪余介总往那边看。” “我就说刚才自拍时总觉得镜头里有个漂亮姐姐,原来就是她!”陆潮后知后觉地拍了下手,音量还没控制住,引得更多人看过来。 余放一脸木然的站在原地任人打量,然后硬邦邦地回:“不用了,你房间的不是坏了?你继续用,我用不着。” 余介却只是看着她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没再说话。 接下来的采访总算没再出什么幺蛾子。余介安安分分地回答了几个问题,语气却越来越不耐烦,最后干脆扔下一句“没什么好说的”,抬腿就走,把陆潮一个人留在原地应付媒体。 陆潮显然早就习惯了,对着镜头无奈地耸耸肩:“别介意,他就这样,一赢比赛就翻脸不认人。” 采访结束回到房间,余放“咚”地把自己砸在床上,弹簧床垫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。 她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,那光晕晃得人眼晕,跟她此刻的心情一样乱糟糟的。 “凭什么啊?”她突然坐起来,对着空气低吼,“我又没偷他钱没抢他粮,见了面跟见了阎王似的,我心虚个屁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