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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个，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搅了搅碗里还冒着热气的白粥，南卿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宋博允看她，眼神等着她的下文。

    “我之前不知道你已经有太太了，所以才会贸然……是我太着急了只想着自己，真的对不起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可能给你添了很多困扰，真的抱歉。你放心，我今天就会离开，希望没有给你和你太太造成误会。

    如果需要，我也可以亲自解释，毕竟是我太自私了。

    只是那笔钱，还请你给我一点时间，我一定会尽快凑齐还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南卿的手规矩地叠放在膝盖上，只是那处的裙子被她捏得皱成一片。

    她一鼓作气把话全都说了出来，没给宋博允插话的机会。

    要是不一口气说完，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看他不提，就顺水推舟继续假装不知道赖在这了。

    那两个叫“自私”和“道德”的小人在她心里打架，她只能快刀斩乱麻断了自己的后路。

    对面的人看上去有些难堪，也有些内疚。

    她微垂着头，从宋博允的角度看过去，只能看到她头顶小小的发漩。

    因为低着头，散落下来的头发挡住了她本就不大的脸，只看到小巧挺翘的鼻尖。

    他看了她一会儿，默默收回了目光，重新拿起手边那杯果昔，语气寻常清冷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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